神经衰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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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撞破总裁的暧昧约会后,我当场提离婚,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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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深秋时节,阴雨绵绵,连日来的沉闷天气带来一丝丝的凉意,粟安手机响起来的时候她刚结束一个视频会,正准备休息一会却被自己的父亲粟仕直接召回家中,走进客厅的时候就听见一个七八岁孩童的声音,那是她父亲续娶的妻子所生的孩子,

看见她回来,继母许卿笑着和她打招呼,又看了一眼粟仕的脸色,见粟仕脸色不好,赶紧拉着孩子的手匆匆上楼,

晚上的气温极低,她来的时候只穿着一件衬衫,路上又吹着冷风,到这里觉得自己的脸都快冻僵了,

等到脚步声彻底消失的时候,一直沉默的粟仕才终于开了口。“两年前,我让你和江寒川结婚,你没有异议,两年来,我被别人指着脊梁骨说女儿忍耐力真好,丈夫在外面彩旗飘飘,她都无感。”

他状似无意的一句话却在粟安心里激起千层浪,

她和江寒川结婚两年有余,和他见面的机会屈指可数,两个人除了那一纸婚姻关系,连亲吻都没有过,他很能玩,也有资本玩,身边的女人自然不断,他哪里喜欢粟安这种淡如水的寡淡无味的女人,他愿意娶她,粟安知道,也只是两家趋于利益关系结成的婚姻。可是粟安疑惑的是,当初粟仕需要江家的帮助,可是江家并不非粟仕不可,怎么会愿意同意让他家的儿子娶自己。

两年前结婚的时候,母亲秦丰特地从大洋彼岸回来就是为了做她的工作。粟安内心虽然厌倦却还是像以的每一次一样按照他们的意愿嫁给素未谋面的江寒川,其实,她也想过嫁人组建家庭安稳过日子,但是显然江寒川不在乎这样的关系,

她和江寒川见的第一面就是在婚礼上,他说“亲爱的,我有很多个亲爱的,我不会爱你,所以我希望你嫁给我之后乖乖的做好江家儿媳,你需要的仅仅只是江寒川妻子的身份,我给你,你可以借助我去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

当然,你也没必要为我守身如玉,我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可能也不会活的很久,所以我不会耽误你的幸福。

你也可以和别的男人交往,我也不会管你,但是,在我们的名字还在一张结婚证上的时候不要被发现,

粟安,我们两年为期,如果在两年之后你还依旧需要我,我们就好好过日子。如果你不需要我,我们就分开,你去找你的幸福。”

她虽然对自己的婚姻没有任何的期待,也不指望一个富家公子能在自己身上浪子回头,但是亲耳听见这样的话依旧觉得可耻,粟安甚至都开始瞧不起自己,可是在父亲提出这门婚事的时候她还是接受了,因为她清楚的知道自己需要的是什么,她在子女众多的粟家要想得到自己想要的,必须听从安排,然后积累自己的实力。

父亲粟仕声音不急不缓,“你呆在江寒川身边的时间也不短了,怎么,他的喜好,你依旧还没摸清吗?”

粟安放在身侧的双手悄悄握成拳,平日里总是平静无波的脸也出现了一丝丝裂痕,“对不起。”她的一双眼睛耷拉着,唇角是难看的笑,

客厅内再次安静,父亲粟仕扔过去一叠照片和一本杂志,砸在她的脸上然后掉在她伸出的手里,粟安的目光停留在最上面的照片上。这女人的脸她不熟悉,只是她认识那个男人,他笑脸盈盈,周晴娇笑着靠在江寒川的肩膀上。

杂志很敢写,标题直中要害——超人气女性周晴与江氏太子爷神秘恋情曝光,男友疑是已婚人士。后面第一行就是,据知情人士爆料,太子爷的妻子就是开元酒店的总经理。一时间连带着粟安都开始被曝光出来。两年期限已到,她和江寒川之间的关系已经到如此破裂的地步了吗?

粟安再次低头翻看了一遍那几张照片,然后她将所有照片放进碎纸机,“没关系的,只要他还没和我离婚,就不会影响粟家和江家的任何合作,”她和江寒川之间的婚姻关系本来就不是因为感情才走到一起,而是利益把他们毫无关联的两个人牵扯到一张结婚证上,只要她的丈夫还是江寒川,她就有最可靠的后台,

“你觉得这还叫没关系么,你就快被踢出局了。粟安,你到底是不在乎还是假装不在乎,你看见自己的丈夫和别的女人黏黏糊糊亲密的样子,都不觉得羞耻么,你被你婆家指着鼻子的骂的时候都不觉得自尊心被践踏么,”

被父亲粟仕质问,粟安不怒反笑,她温和开口,“我不是没有自尊心不是不要婚姻的忠诚,只是我清楚的知道,我没有资格也要不起,

您别忘记了当初这段婚事,本就是我们高攀了江家,虽然我不知道江寒川为什么会同意,但是他在这两年期间已经给了我们很多帮助了,

难道他的心思不在我身上,他不喜欢我这样急功近利的女人,我也要死乞白赖的拖着他,不幸福的我一个人就够了,总该让他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吧。”

粟仕正捏着杯盏,持壶倒茶,顺着她的话问:“你觉得他多久会和你终止这段婚姻关系,

你觉得江家又会容忍你这样没本事的儿媳多久,他们当初愿意接纳你,无非是觉得或许你能稍微管管江寒川,让他收心,两年的时间你都没有改变他,你觉得江家还会继续容忍你么?”

粟安呼吸一顿,抬头看着父亲,“管江寒川?我在这段婚姻关系里面只是一个没有底气和地位的乙方。”她的声音很平静。

“尽快想办法怀孕吧,我前几天见了江海和,他说寒川要是有了孩子之后或许也能收收心。”江海和是江寒川的父亲,和粟仕说这样的话,无非是下最后通牒。

窗户半开,冷风袭面,刮得粟安眼睛疼,涩涩的,有些想流泪,沉默了片刻,“我和他结婚两年连睡在一张床上的机会都没有,我怎么生孩子,我自己能生么,”她已经压抑的快要被逼疯了,努力控制自己的音量不让自己彻底奔溃,最后深呼吸了好几次才能看着父亲平静开口:“如果我打算和他离婚呢?”

她声音不大,“结婚前,他说好两年的时间,我和他的婚姻只维持两年,”

茶香四溢,粟仕却难得皱了眉,顿时有了火气,手中杯盏更是被他一下子摔在面前的人的额头上。

看着如此暴跳如雷的父亲,粟安却只是沉默的笑着抹了一把额头上的鲜血,“虽然很不想让你们失望,但是我真的做不到你们满意的程度了....”说完便一个人径直的往外走....

——

粟安想了又想,还是联系了律师起草了离婚协议。然后拨通了那个几个月都没有见过面的姑且现在还可以称为她丈夫的人的号码。

她只穿一件薄薄真丝的衫坐在室外,粟安的手指刚触及到咖啡的杯子边沿,就被人拿走,

“想什么,这么出神。”江寒川伸手夺走她杯子,手指轻轻抚摸过那个唇印,眼里闪过一丝的眷恋,见到她有些疲惫的样子,喝完了又吐在一边的垃圾桶里面,“这么苦。怎么想起来联系我了,”

他皮肤很白,却很瘦,平日里总是一副对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模样,

“我们有半年没见面了,上次见面还是你母亲的生日晚宴。”她是个下决定之后就会尽力实现的人,为了自己不继续被人指指点点的议论评价耻笑,粟安决定放过这个不爱自己却要听从家里安排和自己结婚的男人,也决定放过这么卑微的自己。

她说,“我们离婚吧,”

见到她来,他有些意外,听到这句话,更是出乎江寒川的意料。

“你当初在婚礼上说的话,还算数吧,如果两年之后我不需要你了,我们就分开。”

江寒川站在那里看着她,一动不动,好像是没听见她的话。

粟安笑笑,“我们离婚吧,”

他有些莫名地看着她。江寒川的瞳孔极黑,泛着深潭的波光,一只手轻轻抚着她的脸颊,张口想说话,却终究没有出声。

“我和你在一起的时间里,连呼吸都不敢大声,说每句话做每件事都要想来想去,我生怕会连累你,我害怕连和我在一起的你都会被人耻笑,我按照你母亲的意思按照江家的媳妇来严格要求自己,可是我发现啊,我好像高估自己了,我做不到。

不管是我的父母,还是你的父母,还有你,都对我不满意,我很累。”

静谧的几秒,一个女人甜甜的声音从里面的房间传来,紧接着就出现在粟安的面前,那个女人就是前几天在杂志上看过的女星周晴,她只穿着一件真丝吊带,脖子上还有吻痕。

她是临时来找江寒川的,一连几天的加班让她神经衰弱竟然失去了判断力,忘记提前问问他现在方便还是不方便,这是他惯常住的酒店套房,之前她每次都会提前联系他,之所以提前联系,是怕房里有别人,大家碰面尴尬。以前是不想破坏虚假的表面和平,现在,无所谓了,粟安挥挥手,“你好啊,真人比照片还漂亮呢,”

周晴却顿时有些尴尬。

短暂的安静过后,江寒川对着周晴笑笑:“宝贝,你先回去,我和我妻子有话要说,”

他总是这样,会在所有人面前强调粟安是他的妻子,这无疑对粟安来说更是嘲讽。

周晴不愿意走,伸手还没拉到江寒川,就被他低吼一声,“出去,”

周晴似乎吓了一跳,意识到江寒川现在的心情真的很糟糕,一皱眉哭哭啼啼的出去了。

室内再次安静下来,只有他们两人,粟安才开口,“拜你和你的新女友所赐,我的秘书最近接娱乐周刊的记者电话接到奔溃,都来问我,是不是被破坏了婚姻,因为要巴结着江家,所以不敢吭声,”粟安笑着揉揉眉心,“连我爸都要找我问我是不是忍耐力真的那么好。”

江寒川脸色都冷下来,盯她,突然问,“你不高兴了?”

她笑笑,摇摇头,“怎么会,我何必不高兴。”

“这次牵连到你,很抱歉,你要是不高兴,我现在就和她分手,以后也会叫她在荧幕上少露脸,”

他说得轻轻松松,但是粟安听明白了——他要用封杀周晴来表达对粟安被牵扯其中的歉意。刚还叫周晴宝贝,现在就要封杀她,不知道是该说江寒川这个人冷血无情,还是该感慨周晴活的可悲呢?

“没必要。”粟安站起来,“我带了离婚协议过来,你看看没什么问题的话,就签个字,我们这个星期周五之前找个时间去办理离婚证,”

江寒川看着她,慢慢伸出手掐住她的脸颊,“偶尔和我闹闹脾气,我当做情趣,拿离婚出来说事,你就太没意思了,”他冷冷的看着她,又觉得自己的表情似乎有些生硬,又笑着摸摸她的脸颊说,“我对她没什么兴趣,今天就会结束,你回去吧。”

“江寒川,我不是来找你商量,而是单方面通知你,”粟安微微蹙了眉,站起来看着他,最后低声说了一句,“我累了。”

江寒川觉得自己脑子里嗡嗡的,他揉着眉心,语调还低低的:“粟安,离婚的事情我们再商量一下。”

“可是我太累了,江寒川,我想放你去找你自己想要的幸福,我也想活的稍微哪怕只有一点点的自由,我也想让自己有个呼吸的空隙,”她说完就快步往外走,走到门边的时候,

听见他的声音响起,“粟安,你知道你有多残忍么.....不是我不想和你在一起,而是你根本没有给过我机会。”

她疑惑的看着他,却看见他逐渐红起来的眼眶.....

粟安停住脚步,转过身子看着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做自己没给他机会,难道他和自己结婚后依旧在外面和不同的女人交往是因为自己?

粟安摇摇头,

江寒川动动喉咙,声音很低,“你不是一直都觉得奇怪么,当初其实是你父亲更需要江家的帮助,为什么我会愿意娶你,其实我妈对你堂妹显然印象更好,但是我却说我要娶你,你以为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婚礼,其实不是,你二十岁的时候我们已经见过了,只是你那个时候身边已经有了关系稳定的男友,我就算欣赏你也只能默默的收起自己的欣赏。

粟安,我对你一直都是了解的,你和你的初恋连分手的原因我都知道。他没办法给你的我都能。所以我在知道你父亲需要江家帮助时,十分欢喜的答应了和你的婚事。

在婚礼上,我同你说,我们的婚姻保持两年这两年不仅是给你的时间,也是给我自己的时间,如果两年的时间,你都不会注意到我,如果两年的时间我依旧走不到你的心里,我何必还要继续拽着你呢,”

接着是一阵沉默,然后是江寒川淡淡的声音,“你知道吗,婚礼上我的朋友祝福我们的酒你一杯都没喝,却在宾客散尽后你一个人躲在房间里喝的烂醉,你知道吗,你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时候只重复的说着一句话,”

听到这里,粟安的心蓦地抽紧。

“你说的是,对不起,”江寒川的声音提高了几度,又迅速压下去:“你对不起谁呢?你知道,我也知道,你一直都没忘记那个去世的男人,

看着你明明在我身边却心里一直惦念着另外一个人,你以为我乐意吗?你以为我假装自己在外面和别的女人一直交往很容易吗?

这两年我是怎么过的?

我每一次都想,你只要给我打一个电话,或者你只要说一句,我就会立刻回到你的身边,我就会一辈子都守着你。

可是你从来都没有关心我和谁在一起,因为你不在乎,我和任何人在一起你都不在乎。你的眼里根本没有我的存在。

你还记得我们结婚的第一年你生日的那天么,我特地从国外回来给你庆祝生日,可是你却说你不过生日,然后一个人买了蛋糕去了外地,是不是。

你连生日都要和那个已经去世的人在一起过,我太失败了,对不对。

两年的时间,足够了,粟安,你要是想离婚,我们就分开吧。”

江寒川觉得自己想要说的话已经说完了,半仰靠着椅背,

粟安的眼角掀起一点意味不明的笑:“我们从一开始就没有交心,你在试探我,可我是不敢去多问你的事情,

我家向来没把我当回事,当初让我嫁给你,也是告诉我,是因为我那个堂妹不愿意只要一段形式婚姻,把我拉出来当挡箭牌,

我和你结婚之后,就算被你妈妈指着鼻子骂,我也不敢多问一句你去了哪里,和哪个女人在一起,因为我知道自己不该问,也没有资格问。

至于你说我一直在怀念着一个已经死了的人,我不否认,江寒川,这件事是我不对,可是如果你从来都没有告诉我,你对我有那份心意,我又怎么会觉察。

我一直想要的都是直白的偏爱,可是你没有给我啊。

在你父母家人眼里,我是被当做利益的维系者所以很轻贱吧,”粟安弯出笑容,“你如果在乎我,起码有一次,哪怕是一次,在我被你家人讥讽的时候,站在我的身边吧,”她的眼底都是痛意,

江寒川觉得自己的心脏抽着疼起来,

他从见到她的第一眼就知道,要想走进她的心里实在太难。

她只是看着不温不火没什么脾气,实则是快难攻克的铁板,其实就是油盐不进,软硬不吃。

粟安觉得自己的话说完了,直接开门走出去,却在出去的瞬间听到里面一声巨响,似乎是什么东西摔了的声音,她无暇多管。

当天夜里,他驱车去了老宅,看见江寒川回来,他的母亲周璐十分高兴,

江寒川的脸色很差,深深吸了口气,“爸,妈,我们进书房说吧。”

“我是不是说过,请你们对粟安好一点,就算我不在的时候,能不能想着她是我的妻子,然后对她好一点呢,”江寒川压抑着自己所有的情绪,双手紧握,指甲几乎扎进了肉里。他身体不好,常年累月的住院,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她在你面前哭诉说我们对她不好了?”周璐不满的开口。

江寒川捂着自己的眼睛,“哭诉?她如果真的对我哭诉了,我现在倒不会这么心塞了,她和我说离婚的事情了,”

“什么?离婚?她算什么东西,也敢提离婚?只有我们江家不要她的道理,岂能她先要和你分开?”周璐立刻站起来。

江寒川觉得脑袋千斤重,抬都抬不起来,他颤声道:“妈,如果您单反对她好一点,我现在都不觉得那么对不起她。”

“我对她好一点,你对不起她?”周璐冷笑了一声,“你现在是在指责我么,她父母做的事,比当众扇我耳光还让我难堪,你还敢让我对她好一点,我哪里对不住她。”

江父突然叹了口气,“寒川,当初你说想娶她,我和你妈妈也同意了,但是你和她结婚之后,不还是继续在外面么?”

江寒川哑声道:“爸,对不起。我做错了很多的事情.....”

“你要是自己想清楚了,我和你妈不会干涉的,”到最后,江父说了这么一句话。

——

之后的几天江寒川并没有联系她,直到再次从秘书的口中听到婆婆周璐联系她的消息,

原来是江寒川的父亲生日到了,婆婆周璐举办晚宴,她作为二儿媳当然要回去参加,

粟安准备直接推脱却又想起现在还不是时候,只好换上秘书准备的浅色套装前往晚宴,她到的时候已经有很多车停在外面了,金陵路上的江家金碧荧煌,宾客盈门,江海和六十五岁生日,过出了共襄盛举的气势。

没走几步,“来了,好久不见,”声音自背后响起,粟安背对着,心如磐石,然后转身,“我们不是五天前才见过?”

“哦,那也很久不见了,不过见到你我很高兴,”

“我们可不是见面会高兴的关系,”她讽刺的笑笑,

江寒川倒是无所谓,耸耸肩摊开手对着她说,“我还以为你气势汹汹的要和我离婚,今天不会来参加老爷子的晚宴呢,不过,你要是现在后悔了,我乐意和你好好过日子。”

他故意凑近粟安,在外人眼里自然要感慨一番原来两人的关系还很亲密。

“我说过,这个星期,约个时间办好离婚手续,”

他收起笑脸,“在这样的场合说这件事,你是不是太愚蠢,不是说你要把酒店进军临锡么,这样的节骨眼你能承担离婚带来的负面影响么,况且,你父亲刚提职不久,自然需要财力支持吧,”

“那不关我的事情。”

“哦,不关你的事情?可是你父亲也是这样认为么,”

“说过婚姻两年期限的人,现在却不愿意和我离婚,到底发什么疯呢,江寒川,算了,让开吧,”

说完便向里面继续走,无视江寒川的存在,她一出现,婆婆周璐收敛笑意,对她不屑表现的如此明显。粟安视而不见,笑着主动祝贺公公江海和:“祝您生日快乐。”

江海和点点头,“你父亲最近还好吧,听说上个月又被提升职位,现在肯定更忙了吧,”

在一众视线里,粟安淡淡开口,“应该吧,”

婆婆周璐站起来,“不好意思,我失陪一下,粟安,跟我过来一趟,”她走在前面,粟安跟在后面,到了隔间,一杯红酒直接泼到了粟安的脸上,然后周璐抬手狠狠扇了粟安一巴掌:“你算什么东西,也敢主动提出离婚?”

周璐今年五十一岁,保养的极好一张脸却不见半点皱纹,生气皱眉时,也没有面目可憎的感觉,她看着粟安的目光一点点变冷,“是你家里当时求着寒川娶你的。”

粟安笑了下,“然后呢?我就该一辈子跪在你们江家面前感恩戴德么,”她语气平平,“两年的时间,够了。”

周璐被她态度惹恼,“如果没有江家,没有寒川,你以为你爷爷会把开元让你接管?!”

安静数秒,粟安轻声:“所以我维持这段婚姻两年的时间,”

“你会跪着求我们家不要放弃你,粟安。”

她笑笑,然后转身往外走,无视婆婆周璐的警告,反手关上休息室的门,才注意到不远处的男人的视线定格在自己的身上,粟安低头,看见自己的白色衬衫被酒打湿,

男人很高,目测接近一米八五以上,肩宽腰窄,留着少见的板寸。这里人来人往,衣香鬓影,冠盖云集。都是优雅人物哪里能见惯连衬衫都脏兮兮的粟安察觉周围目光,她后知后觉尴尬,低下头准备快步离开,被人从后追上,黑西装男人面不改色递上一块手帕,素色的丝绸质地。

粟安看着手里多出的一块手帕,“怎么?”她看着面前表情有些冷硬的男人,“手帕哪里能擦干净衬衫,”她笑笑,就准备把手帕还回去,

他说“冒犯了,”然后那块手帕就迅速的绕上了粟安衬衫纽扣处,然后变成了挡住胸前酒渍的丝带,她低头看着那手帕一角的四叶草,心情慢慢变得好起来,

“走吧,我不舒服,我们先回去,”一个女声传来,对着这个男人说道,那男人没多看粟安一样,迅速跟着这个年轻女孩迅速离开,

她站在原地旁边是另外两个年轻女孩的议论声,

“是徐思思吗?”

另一人接话:“是吧,我差点没认出来,另一个人是?”

“应该是她的新保镖。”

“保镖?气质那么好,长得也是绝色。”

粟安仔细回想刚才的这张脸,气质的确不错,看的出来个性稳重,

“听说是徐思思她爸爸特地请的,这个人还参加过海外维和任务。”

“维和?太夸张了,又不是电视剧,她徐思思至于这么大阵仗么?”

“哎,你不知道?徐思思她爸这几年做的生意不太干净,徐思思之前在国外被绑架差点被撕票,被救出来之后被关在家里两年多不见人,至于保镖,可能徐董担心徐思思会再被人盯上,之前徐思思也有保镖不还是被绑架,这次找个顶尖的估计觉得稳当安全吧。”

粟安静静听着,无声的重复了一遍徐思思这个名字。

——

周一傍晚她刚散会走出会议室,她就接到了送回来的离婚协议书,上面江寒川已经签了字,她之前去参加江海和的生日宴,无非是为了惹怒婆婆周璐,让她从中加速江寒川和自己离婚,现在看来果然奏效,

秘书沈舟进入正题:“粟小姐,有一件事,我还没来得及跟您说。”

粟安眼神示意他继续说,自己则是仰头喝水,

沈舟道:“今天下午,你父亲粟书记听说你离婚的消息,从临锡赶回来,在电话里说,要把你赶出粟家,半小时前,他已经到了开元酒店的十三楼等着你了,”

“去吧,去看看他要说什么,”她走在前面,

秘书沈舟握着方向盘,从后车镜里望了一眼粟安一眼,“你还好么,”

她走进隔间的时候才说了一句,我很好。

门被关上,粟仕快步走上前,伸手就给了她一个响亮的巴掌:“你有本事了,竟然离婚!”他伸手捞起酒店隔间里面装饰用的花瓶,砸在粟安的身上,顺着她的小臂落下,碎瓷片散了满地,“江家当初选择了你,是我求来的,你别忘记你当初是怎么跟我保证的,粟安,你觉得你这么一闹,还在在粟家得到什么。”

粟安低眉垂眼。

粟仕继续说:“你以为你得到开元的管理权就翅膀硬了?我告诉你,在粟家,你这算个屁,你爷爷现在知道了你离婚的消息了,你觉得他还会继续放任你任性下去么,”

安静许久,粟安说:“既然我会成为弃卒,不如您开始培养粟黎。”粟黎就是她那个只有七岁半的同父异母的弟弟,

“我怎么有你这样没出息的女儿?”粟仕眼中寒气四溢,低声道:“粟安,我不管你到底想离经叛道到什么时候,但是你现在做出来的事情不仅让我蒙羞,也伤了我的心,”

粟安沉默了半秒,“离婚就是没出息么,我似乎一直都是让你们蒙羞的存在,我以为你和我妈早就习惯了,”

粟仕被气得身体一颤,如鲠在喉。

“你最好能承担离婚的后果,你那些堂兄弟很快就会把你踢出局,知道之前为什么对你容忍么,因为江家,不是因为你有本事,”粟仕丢下这句话之后就跟着秘书离开。

沈舟进去的时候,就看见她蹲在那里捡花瓶的碎片,

他站在一边安静的看着,看她做出来的事情就知道,对于离婚她从头到尾都很平静,因为她早就开始暗中计划了,返回住处的途中,她闭目养神,忽然想起一件事,“让你去查的那个徐思思的保镖的事情,调查的怎么样了,信息有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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